第(2/3)页 “对,怎么了?”凌江答道。 “坏了……”常生下意识用手捂住脑门,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,他怎么把这么重要的大事情给忘了?如今话都说出口了,又该怎么圆回来? 凌江瞧出常生的苦恼,轻声问:“怎么,是有什么不妥吗?” 常生苦笑道:“凌江兄,这你有所不知。” 他说着忽然左顾右盼,确认周边没什么人了,这才压低着声音说:“当年参与羽林郎将一事的人里头,就有你的恩师苏秋禾大人。依我看,这院子你还是不要租下为好,否则这流言蜚语啊,指不定哪天就得传遍全长安。” 凌江也是惊讶一番,没想到一个官职五品的羽林郎将,居然能牵扯出这么多东西,十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? “若是这样的话……”凌江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,毕竟除去这个地方,也就没几个是便宜房子了。 就在这时,一道马蹄声从远处飞驰而来,两人顺势抬头一看,发现是一位身着绿色朝服的官员,快马加鞭向着他们所在的位置赶来,显然是有事要找他们。 那官员翻身下马,手持一只卷轴来到凌江身前,“你可是国子监学士凌江?” 凌江点头说是,心中却是无比惊讶,自己才入国子监还没多久呢,这消息就已经传开了?长安未免也太恐怖了点吧。 那官员将手中的卷轴递给他,说,“这是安兴坊羽林郎将府内院的租赁文书,待你在上边画押之后,我便可以将钥匙交予你了。” “羽林郎将府?”凌江和常生皆是异口同声道。 说着,少年迫不及待将手中卷轴打开,上面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,同意将羽林郎将府内院,即原羽林郎将所住宅院租赁予国子监学士凌江,租赁费用年二两。 “一年才二两?”凌江觉得自己是在做梦,这个价格,在平海镇都很难见到,哪怕是平海镇,也不可能有一年二两的宅院,要说只是一间房子还差不多。 “这文书是谁撰写的?”常生向着传令的官差询问道。 “乃是国子司业易大人。”青衣朝服官差回答道。 常生喃喃道:“难怪我总觉得这字有些熟悉,没想到真是易司业。” “你能认出他人写的字?”凌江一听,心头忽然心动。 “小意思。”常生笑了笑,“我打小就长在长安,见过无数书法大师,但凡字写得好的,我一般都会特地留意。如今这既然是易司业的意思,你也就无需有什么忧虑了,安心住下便是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