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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想要报后却无能为力，太过弱小，这才是最为可悲而无奈的。”

    宋意欢轻声感叹道。

    她侧头将马车窗帘掀开，寒气入侵，马车外的情景也被她尽收眼底。

    已经到了城东，李府很快就到了。

    宋意欢将窗帘放下，她对甄媚儿再次开口问道：“想要报仇吗？”

    “想……”

    这一次甄媚儿的声音带着绝望。

    她已经自知凭借一己之力根本无法报仇，可又不甘心，就这么看着葛家活得逍遥自在。

    “我能给你报仇的资本，而你也要舍弃一些东西，还要付出相应的代价，甚至要改头换面。”

    甄媚儿猛地抬头，双眼泛着激动与不敢置信的光芒。

    “姑娘，我愿意！只要能报仇让我做什么都愿意！”

    宋意欢低声笑了：“哪怕是让你成为青楼女子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甄媚儿眼底的激动光芒散去，面上露出犹豫。

    可她没有犹豫很久，咬牙道：“愿意！只要能报仇，让我做什么都可以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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