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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于是再次问张子昂：“那你还记得这个声音一直都在和你说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张子昂却摇头，他说：“都像是窸窸窣窣的窃窃私语，听不分明却又像是十分清楚，但你只要仔细去听，就会发现根本听不清。”

    张子昂说到这一茬的时候，我却觉得怎么他描述的这个场景有些熟悉，因为我在那三个泉眼中央的时候，就有过一模一样的感受，那也是窸窸窣窣的窃窃私语，听不清但是又觉得十分清晰，等你想要仔细听的时候，就又什么都听不清楚了。

    难道张子昂也到过这个场景里，就在他被封在风水树下的时候？

    我于是继续问他：“那你就从来没有听清楚过这些窸窸窣窣的窃窃私语在说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张子昂仔细回想了一下说：“有一次，我记得好像听清楚了一些，但是这些声音都在重复一句话，甚至就是一个词，是他，是他，是他……”

    张子昂说到这里的时候，我心里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了，我说：“你说你听见过这个窃窃私语？”

    张子昂也看向我，好似对我的反应也有些奇怪，他点头说：“是的。”

    那么基本上可以肯定，我们听见的声音是来自于同一个地方，而且甚至完全就是一个声音。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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