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周伯通握着父亲周春平的手,神色静宁而温和,嘴角弯成微笑的弧度。 周春平见儿子彬彬有礼的模样,欣慰的点了点头,“那好,为父先走了,保重。” 目送周春平的背影离开视线,周伯通转过身,往船上走去。 周围的船客见这位公子哥身着一身雪白绸缎,乌发束着白色丝带,嘴角保持着谦逊的笑容,当真气度不凡。 自惭形愧之下,竟不自觉的让开路。 在船员的带领下来到客舱,周伯通微笑着对着船员点头道:“多谢小哥。” “不碍事,不碍事,公子若有什么需要,可来甲板上寻我。”船员小哥赶忙摆了摆手,离去时轻轻将门关上。 “哇哦!” 周伯通在这个不算大的房间内翻了两个跟头,打开房间窗户,一屁股坐在窗沿上,望着远处。 湿润的海风,像细柔的纱巾一样拂动着周伯通的脸。 忍不住感叹道:“自由的气息,爽!” “砰砰砰。”一阵敲门声响起。 房门打开,周伯通面带微笑,温文尔雅的对着敲门的船员拱手道:“小哥去而复返,可是有什么事。” “无事无事,只是刚才好像听见一声怪叫,我听着像公子房间里传出的。 我以为出了什么事。 应该是我听错了,可能是旁边房间的。”船员小哥见房中并无异样,在周伯通儒雅的目光下有些手足无措道。 “刚才小生确实也听到了,小哥问问其他人也好。” “不必不必,应该没什么大事,不打扰公子了。”小哥挠了挠头,讪笑道,再次关上房门。 …… 现如今还是初春时节,少室山上已绿意盎然,青的松,翠的竹,绿的草,都在展示着无限的生机。 “法难,你怎么回事,我们僧舍的衣物,你为何不洗,是不是皮痒了。”一名身穿灰色僧袍的苦役僧人冲着坐在灶台前的法难和尚吼道。 “对啊,别的僧舍的衣物你都洗了,独独不洗咱们僧舍的衣物,是不是看不起咱们啊。” “估计是因为咱们跟他都是一个僧舍的,觉得咱们打他会手下留情,便偷了懒呗。” 法难对周围几个苦役僧人的谩骂嘲讽充耳不闻,细心感受着体内充盈庞大的力量。 第(2/3)页